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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吞金自尽 (第2/2页)
们得到了岳春的死信,大家都赶去吊唁。 岳大中一面请亲戚们料理他的嗣父的丧事,一面宣布他的嗣父的口头遗嘱。他说他的嗣父的遗产合计约有六万两,除了岳辰煊的妆奁费一万两以外,余多五万两,归岳大中和岳何转两个人均分,每人各得两万五千两。不过这时岳何转的年纪还轻,岳辰煊也没有到出阁的时期,全部财产都暂归岳大中掌管。他又取出岳春临终时交给他的帐册,租折,田契等做证据。 亲戚们听了这个口头遗嘱,不无有些诧异。因为岳春和岳大中生前不大融洽,怎么会有这样的遗嘱?不过当时大家只注意料理丧务,没有人发什么议论。到了今天十六日早晨天气非常热,大家正在给岳春大硷的时候,突然传说:岳大中发痧,于是忙着去请郎中。不料郎中还没有到门,岳大中却已经气绝死了。” 聂小蛮仰起些头,说:“这样说起来,岳大中是患尸注死的。怎么又有疑问?” 岳古忙道:“他不是尸注死的,是中毒死的。因为他死后的状态十分奇怪。他的嘴唇和指甲都现青黑色,口角和鼻孔外面还露着血迹,都是中毒的迹象。” “这中毒的看法有没有证实过?还是只凭着外象的观察,便指为中毒?” “证实了。据郎中和官府的检验,都确信他是中毒死的。” “可有什么服毒的证据?” “那都头在书房里寻到一只白瓷茶碗,杯子里有一些黑水,说是一种特制的毒药水。这样一来他就疑心我的儿子言鹏!”岳古喘息着,又将那块湿透了的白巾擦到额头上去。 聂小蛮皱着眉头,怀疑道:“那都头根据什么理由疑心你的儿子?” 岳古又睁大了眼睛:“说出来真荒谬。因为岳言鹏在隆兴医倌里学徒,家里的人只有他懂得医理药用。所以就疑心他谋害。” “嗯,这样的理由真有些荒唐。那都头是谁?” “他叫舒大春,是应天府里的一个都头。他听到我的言鹏说,言鹏曾和岳大中同桌吃过饭,又曾在书房中喝茶谈话,所以便疑心他。但和岳大中同桌吃饭的人,除了言鹏以外,还有岳春的亲生子岳何转,和岳春的内侄顾小风。那个饭桶都头不疑他们两个人,却只疑我儿言鹏。你说这可恶不可恶?” “他们四弟兄同桌吃饭是在什么时候?” “就是昨晚上的晚餐。” “四人中哪一个年纪最长?” “死的岳大中最长;岳荷轩和言鹏同年,都是二十岁;最幼的是岳何转,今年只有十七岁。” “有人结过婚没有?” “都没有。” “亲戚中可还有什么别的人在场?” “我和内人和岳春的内兄顾九卫还有我的表叔张景林等虽都在场,不过不曾和岳大中一起吃饭,没有接触的机会。” “那么据舒都头的意见,是不是就因为同桌的缘故,就说岳言鹏下毒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