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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令智昏 (第2/3页)
中伸出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 他有一点小私心,只有一点点,他今晚想和傅询一起睡,为了保证睡眠质量。 他还是病人,他可以任性一点。 “对了,我的那柄长剑,是陛下拿走了吗?” “是,那时在你房里,我顺手拿起来刺了韩礼两下,弄脏了,明天重新拿一柄还给你。” “也好。”韩悯顿了顿,“可是听兄长说,那柄剑是陛下的第一把剑。” 正巧这时,到了房门口,韩悯推开门进去,没等他回话。 炭盆已经撤下去了,但房间里还是很暖和。 白天韩悯睡觉,把傅询带过来的衣裳都搬出来做窝,起来的时候就放回去了,他还以为傅询不知道这件事。 韩悯洗漱之后,就裹着被子,抱着猫,坐在小竹榻上。 皇帝在这儿,肯定得让皇帝睡床,至于他,他也想睡床。 正出神时,外边忽然有人敲门。 小剂子抱着一床厚被子进来:“夫人说,公子睡房里那张小榻,让我过来帮公子铺床。” “好。” 韩悯抱着猫站在原地,他不想睡小榻,他想和傅询一起睡。 说不出口。 小剂子的动作很利索,收拾好之后,傅询也回来了。 韩悯怕黑,外边特意留了一盏灯。 烛火微明,韩悯身上盖着厚被子,面无表情地躺在小榻上,白猫趴在他的胸口,和被子一起压得他有些闷。 老毛病又犯了,睡不着。 他睁开眼睛,借着烛光,瞧了一眼放在外边的衣箱,再抬眼看了看那边相对的床榻。 手不自觉地摸着白猫的脊背,指缝穿过细长柔软的皮毛。 韩悯想,他是悄悄去把傅询的衣裳都搬出来,还是直接爬到傅询的床上好一点。 他清了清嗓子,轻声唤了一声:“陛下?” 傅询没有回话,韩悯试探着再喊了一声:“傅苟?” 睡着了。 韩悯轻手轻脚地把趴在被子上的系统搬开,双手把被子一搂,下了地,脚步无声,走到床前,再喊了两声,傅询确实睡着了。 他睡得靠外,韩悯只好小心地把被子放到里面,再从床尾绕进去。 才把被子丢进去,他就听见傅询道:“地上冷吗?” 韩悯循声看去,傅询正看着他,一双深沉的眼睛在外边烛火的映照下格外漆黑。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或许他根本就没睡,韩悯的所有小动作,他一开始就看见了,看得清清楚楚。 韩悯干笑两声:“还挺冷的,多谢陛下关怀。” 傅询还是看着他,没有说话,韩悯再笑了两声,要把自己的被子拿回来:“害怕陛下夜里着凉,所以想给陛下添一床被子,现在看起来,好像是不用了。” 他站在床前,弯腰伸手,动作之间,带起中衣衣摆,露出腰上两个小窝。 傅询呼吸一滞,克制住想戳他的念头:“你上去罢。” 韩悯求之不得,蹭一下就窜上床去。上去了,才觉得不好意思,解释道:“太冷了,实在是太冷了。” 最后韩悯严严实实地裹着被子,倒在傅询身边,舒服地长叹一声,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他不自觉往傅询那里靠了靠,一转头,就对着他的脸。 偏偏韩悯自己闭着眼睛,也没看见。 他吸了吸鼻子,像街上调戏卖花姑娘的恶霸:“傅苟,你好香啊,你不在我都睡不着。” 傅询香不香不知道,大概是不香的,要有也是衣裳上的味道。 傅询只知道他完了,这个胆敢出言不逊、调戏皇帝的小色鬼完了。 不过在这之前,傅询先得解决自己很精神的问题。 两个人一起睡,韩悯的失眠之症是好了,但他又睡不着了。 他睁着眼睛出神,耳边传来喜欢的人的呼吸声,仿佛全天下都只剩下这一种声音。 次日晨起,原本分盖两床被子的两个人,滚到同一床被子下边,另一床直接被丢在地上了。 一脸纯良的傅询表示他并不知情,他昨晚睡得很早,也很好。 * 皇帝也不好在臣子家长住,傅询再待几日就要回去。 宫人和侍卫都留在韩家。在韩悯的明示暗示下,那一箱衣裳也留下来了。 傅询还让人送了一柄长剑过来,是用原先那柄重新锻的,所以还算是原先那柄,傅询的第一柄剑。 不幸的是,以上种种,都需要韩悯支付账单,从起居郎的俸禄里扣,所以韩悯再一次背上一年的债务。 韩悯的病养了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