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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蒲苇 (第1/2页)
闲赋一日,唯一的收获便是教会了柯暮卿打马吊。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别看柯大公子平日里不玩儿这些市井里的玩意儿,真正学会了可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横扫千军啊。 沈宣哭丧着脸输了个落花流水,与连翘搭伙擦地,直闹到了月上柳梢。沈宣留在医馆内,陆千凉与柯暮卿起身回千府,临走时却发现连翘不知去了何处。 昔日她与千凉在一起,早就逛遍了京城,陆千凉也不担心她,起身离去。 红景办事向来妥帖,她白日嘱咐了她不要让任何人进她的房间,果真,这一日屋子里灯都无人掌。 侍女端了水服侍她洗脸,平日适应了连翘跟在身边,冷不丁的一换人倒是觉得不舒服了。她叫侍女将水盆放下,起身叉了门,坐在梳妆镜前摘首饰。 明黄色的铜镜映出的人影清晰,甚至看得清身后屏风上的仕女图上的执扇美人。她摘下一对坠了珠络的耳环,揉了揉坠了一日有些发痛得耳垂,起身宽衣。 蓦地,屏风后走出一人,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 陆千凉一惊,一只脚后退了半步,想也未想的便以手肘向后击去。身后那人动作灵活,屈指弹了她的麻筋儿,侧过身子避开,消解她手肘上的力道,依旧是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别动,是我。”那人贴着她的耳廓小声道。 陆千凉一惊,垂眼便看到一片白色袍角,那人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扔到床上,自己坐在了床边望着她,一双眼似笑非笑:“躲什么?回来的这么晚,本王还以为等不到你了。” 沈言璟与柯暮卿身量相当,穿上他的一席白袍不大不小,正正好还。在陆千凉的记忆之中,沈言璟似是偏爱黑色,从未穿过别色的袍子,偶然换了一次倒叫人眼前一亮了。 她撇了撇嘴,理着裙子道:“王爷怎么还没走?” 沈言璟笑:“等你回来啊,你这府上的丫鬟也够懒的了,我在屋中等你一日也不见有人来洒扫,你平日莫不是克扣她们的工钱了?” 陆千凉咬牙切齿:“我怎知王爷什么时候走,若是丫鬟进来看见你睡在我的房间,我怎么解释。” 沈言璟挑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要怎么解释?” “王爷,做人不可以这么不要脸。”陆千凉愤愤。 外头响起更漏声,想是时辰已经不早了。房门关了一日,也无人进来填茶。陆千凉起身晃了晃空空如也的茶壶:“我去唤人填壶茶,王爷小坐一会儿?” 沈言璟不应:“本王不想喝茶,你去取些酒吧。” 千府不比齐王府,想喝酒就喝酒,想喝茶就喝茶。她若是去厨房搬了一坛子酒过来,一路上还不被红景连翘等人的目光给扎成筛子? 陆千凉也不理他,换了茶回来,没好气的放在桌子上道:“王爷,我府上只有茶啦,你将就着喝吧。” 沈言璟继续挑眉:“你这可不是求人办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