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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节 (第2/2页)
中拂来一缕风,捻灭了殿中烛火,片刻,白纱帐里,轻声细语。 “阿娆,我难受。” 他声音嘶哑得一塌糊涂。 她问:“哪里难受?” “这里。” “……” 没了声响,只余几声似有若无的低吟,缱绻了夜色,迷离了这寒冬光景。 果然,诚如温某人所言,这夜,有人温香软玉,有人在天寒地冻里孤家寡人地处理打家劫舍的后事。 诶,那十几马车的东西,总算安置好了。 温思染横躺在马车里,用脚踢了踢坐在角落里的财宝和元宝:“快,过来给爷捏捏肩膀,酸死了。” 财宝和元宝赶紧过去伺候这小祖宗。 金子嘴直,不由得说了句大实话:“侯爷,你酸什么?你又没搬东西。”东西都是他们兄弟几个搬的,侯爷大人就趴在屋顶上指手画脚了好些时辰好吧。 温思染一脚招呼过去:“你懂什么,没有本侯爷运筹帷幄你们能躲开平广王府那些巡逻的蠢货吗?本侯爷在屋顶上趴了一夜,能不肩酸腿疼吗?” 元宝赶紧附和:“是是是,王爷您英明神武!” 温思染听得十分受用:“有眼见,赏。” 元宝嘿嘿一笑,一边帮小祖宗捏肩,一边不耻下问:“侯爷,您说常山世子既然截了平广王的物资,为何还要还回去啊?” 温思染哼了一声,好像很不屑的样子:“他女人要贼喊捉贼。” 金银财宝等人一知半解。 金子又嘴直地说了句大实话;“楚世子真疼他女人,国师大人让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温思染又是一脚过去:“瞎说什么,扣俸禄!” 金子一脸懵逼。 “什么疼女人!”温思染一屁股坐起来,咆哮,“放屁!他就是怂!要是本侯爷我——” 突然,一声女声:“温小八!” 温思染怔住。 温伯侯府与公主府毗邻,且温伯侯怕有人闲言碎语,便买了这一整条街,这夜半三更,这条街上敢公然对侯爷喊一声温小八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温思染应道:“哎~” 这声音,百转千回,带了点颤音。 刚才温侯爷还说什么来着,说楚世子怂,说要是自个就怎样怎样…… 温思染掀开马车帘子,笑得一脸狗腿:“凤十七啊,你怎么还没睡呢。” ------题外话------ 那什么,自行补脑! 月票啊,月票啊,月票啊! 二更,晚上见!所以,月票呢? ☆、第一百零七章:论国师大人未婚先孕(二更) 温思染掀开马车帘子,笑得一脸狗腿:“凤十七啊,你怎么还没睡呢。” 凤昭芷依着公主府门口的石狮子,抱着手:“做什么这般晚回来?” 温思染从马车上跳下来,笑眯眯地凑过去:“做正经事。” 凤昭芷凤眼一挑:“坦白从宽。” 楚彧说了,嘴巴要放严了,不然……后面就没说,楚彧那家伙一贯如此,话留七分,不是吓人,省得说出来吓坏人。 温思染头一甩:“你管我!”他假不正经,“凤十七,你还不承认,你就是看上本侯爷了。”心里喜滋滋的,看凤十七这般架势,多像逮到晚归丈夫的妻子啊! 凤昭芷嗤笑一声:“我看上你什么了?” 温思染慎重思考后,十分信誓旦旦地回:“才华!” 凤昭芷一巴掌拍过去:“蠢货。”懒得和这货鬼扯,她转身进府,关上大门。 一只脚卡在门缝处,然后一张俊脸从缝隙里探出个脑袋来:“凤十七,你别走,你别生气,我和你说,我都和你说还不成吗?” 金银财宝:“……” 温伯侯大人的骨气,也就这么点吧。 次日,平广王靳炳蔚之女菱姬郡主随同三朝元老翰林学士院首入宫求见国师大人,为平广王沉冤正名,只道是贼寇猖狂,王府誓死力保,绝无玩忽职守,也绝无忤逆之举,其心可鉴日月。 靳菱姬跪在星月殿外,当着一众一同觐见的大臣之面,高声陈冤:“平广王府世代忠良,三朝为官忠心耿耿,绝不欺主叛逆,家父尽忠职守,虽不敌劫匪,却已竭尽全力,在朝贡物资被盗之时,即刻入宫禀报,并无欺上罔下之举,敢问国师大人,家父何罪之有?” 一众官员皆点头称是,却也无人敢帮腔,星月殿中那位主子人还没出来,谁也摸不准她的心思,在此之前,缄默不言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臣女靳菱姬恳请国师大人恕家父无罪。” “臣女靳菱姬恳请国师大人恕家父无罪。” “臣女靳菱姬恳请国师大人恕家父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