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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节 (第3/3页)
,还有,”他一脸愤慨,“是谁说你自荐枕席恬不知耻的?我要搞死他!搞到他三代破产、九族穷困潦倒!” 凤昭芷大笑,一把抱住温思染的脖子:“等我腿伤养好了,我便同你回也海本家拜堂。” 温思染眉开眼笑了。 第二天,市井有传闻,说是温伯侯亲口承认了,自荐枕席的是他自己,是他死皮赖脸地求着颐华长公主收了他的,并且放话了,谁敢说他温家的人,搞!往死里搞!温家的手段知道吧,一夜间搞得夏和首富张家连粥都喝不上,那可不是传说。 于是乎,看戏群众三缄其口了。 再说宣王殿下与刘家小姐的婚事,说是刘武状元连日子都相看好了,温淑妃娘娘也请了太常寺看了日子和生辰八字,本是板上钉钉的一桩美谈,不料宣王殿下不同意,死活不点头,还言明他绝不娶妻,不然就剃度出家。 这下,关于宣王殿下有恐女症龙阳癖的传闻更加沸沸扬扬了,甚至太医院有小道消息传开,说是宣王殿下有隐疾,无法与女同房。 这流言一出,温淑妃直接便病倒了,并且,开始绝食!别说进膳,便是一滴水也不喝,想来淑妃娘娘这次是铁了心要给宣王殿下娶妃了。 整整两日,温淑妃娘娘滴水不沾,身子病如山倒,不过才两日,便瘦了一大圈,太医院每隔一个时辰便去羽和殿问诊,药是开了,只是别说温淑妃不喝,就是强行灌了下去,也全数又吐了出来。 这可怎么是好? 宣王殿下在淑妃榻前跪了两天,第三天早上,他红着眼,神色憔悴地去了星月殿。 古昔抬头,瞥了一眼急步走来的凤容璃,便又移开眼,面色如常。 他走到他面前,沉默了许久许久:“我母妃给我相了一门亲事。” 一开口,嗓音嘶哑,浓浓的倦怠与疲惫。 古昔敛着眸:“嗯。”侧脸轮廓,一如既往地冷沉。 凤容璃抿了抿唇,毫无血色,他也两日没有吃喝,摇摇欲坠地站着,背脊却挺得笔直笔直,说:“是武状元府刘家。” “嗯。” 还是那样,他一点表情都没有,一点喜怒都没有。 凤容璃死死咬着唇,许久未眠的瞳孔里红血丝遍布,他便不偏不倚地盯着古昔,哑着声音问古昔:“你就没什么说的?” 他想了想,敛目,毫无半分波澜地道:“祝殿下与王妃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凤容璃大笑一声,眼底浓浓讽刺,自嘲,自笑,“你分明知道——” 古昔打断:“你只是一时迷惑。” 这么冷漠无情的话,他怎么可以说得这样轻巧,这样连一点感情与表情都不带。 凤容璃冷笑:“本王还不蠢。”眼底,似有若无的落寞,还有自我讽刺的荒凉,笑了笑,良久,目光炙热地对视古昔波澜不惊的一双眼。 “古昔,我最后问你一次,”他问他,“我娶别的女子也可以是吗?” 古昔没有犹豫,便要开口,却被凤容璃抢先开口,有些慌张、不确定,却异常坚定:“别急着答我,别轻易开口,你说什么,我都会当真,所以,稍微想一想再告诉我,就当是我求你。”他把姿态放得这样低。 他还是没有想,毫不迟疑:“你与别人如何,我无权干涉。”口吻,神色,都不曾有半分变化,语落,他转身便走。 留身后的少年踉跄地后退着,扶着围墙,脸色惨白如纸,待重重喘息平复,再抬头,那人已走远,视线里只余黑色的衣角,和他的人一样,他的衣服也总是这般沉重冰冷的颜色,千篇一律从来不会有半分柔软。 凤容璃冲着古昔的背影大声吼道:“你他妈的当日为什么要去平沙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