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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节 (第2/2页)
了,大概是很开心,衣袍都遮掩不住他摇晃的猫尾。 “你才不愚笨,阿娆你什么都好,走弯路我也愿意。”他话里,都是对他家阿娆的溢美之词,一点都不委屈,开心得不得了,抱住她的腰,心花怒放地说,“反正,你终归还是成了我一个人的。” 她点头。 她啊,这一世是楚彧的。 楚彧心情好,抱着她想跟她亲热,正要亲亲—— 菁华在殿外面说:“世子爷,锦绣坊将嫁衣送来了。” 看在嫁衣的份上,楚彧就不用杯子砸菁华了,让他进来,放下嫁衣后,就把他赶走。 大红色的嫁衣,在烛火下,红成了一片妖娆色,红色的绸缎,金丝绣线,绣以凤穿牡丹的纹样,长及曳地的裙摆上,八只彩凤穿插牡丹,最外层是金红交错的丝纱轻线编织而成的披纱,勾勒出隐隐龙腾的纹路。 萧景姒惊讶:“怎么这么快?” 当日银桑大婚的嫁衣是花了一个月才赶制出来的,可这一件,一看便不是凡品,短短几天,如何能将这西陵皇后的图腾绣上去。 他啊,是照着西陵帝后礼来的。 楚彧伏在她耳边,用仅二人听闻的声音道:“我与你第一次同房时,我便让人开始着手准备了。” 楚彧他……真有先见之明。 萧景姒失笑。 他拿着嫁衣,牵住萧景姒的手,进了寝殿,将珠帘放下。 楚彧说:“阿娆,你穿给我看看好不好?” 萧景姒点头:“好。” 她接过他手里的嫁衣,走至更衣的屏风后,不待她解衣—— 楚彧从屏风前探出一张倾城的脸,满眼期待地说:“阿娆,我想帮你穿。” 只要是楚彧的要求,萧景姒从来都不会拒绝。 她点头:“好。”抬手,握着楚彧的手,将他拉到身边,缓缓抬起,放在了腰间。 纤长白皙的手指,解了她束腰的锦带,从纱衣,到外裳,到里衣,一层一层褪下,楚彧似乎耐心极好,动作很轻,大抵平日没少为她穿衣解带,动作倒是熟练,只是有些心猿意马,碰到她的裸露的肌肤,会手颤。 片刻,便将她剥得只剩贴身的小衣了,萧景姒也不躲,站在楚彧眼下,任他看直了眼,蓝色的眸光一点点红灼。 “衣服。”她指了指搭在屏风上的嫁衣。 楚彧这才收回视线,羞赧地红了耳朵,取过嫁衣,一层一层给她穿上,因着是西陵帝后的嫁衣,有六层,很是繁琐,楚彧却出奇地有耐心,只是,每每碰到她的身子,他就又羞又想……额,再碰碰。 夏夜炎炎,萧景姒没出汗,倒是一向体寒的楚彧满头大汗。 将最后一层披纱穿好,楚彧又理了理萧景姒的头发:“好了。” 她张开手,在他面前小转了一圈:“好看吗?” 红衣曳地,月笼朦胧的一层妖艳色,从她身上的嫁衣,映衬在了脸上,兴许是平日了她偏爱素色,竟不知这一身大红嫁衣,她穿得那样美,那样勾人魂魄,一颦一笑里,清雅而娇俏。 北赢有一种植物,叫冥魇花,只要食了一口,便会瘾入骨髓,药石无医。 楚彧想,阿娆大概便是他的冥魇花。 楚彧下意识便吞咽了一下,喉结一滚,声音都哑了:“好看得能要了我的命。” 一语落,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屏风。 萧景姒笑着搂住了楚彧的脖子,他将她放在了榻上,亲了亲她的脸,便开始解她的嫁衣,一层一层,可不如方才那顺利,磕磕绊绊的。 早知要解,何必要穿。 楚彧懊恼,眼眸都红了:“阿娆,我本想等大婚的,可我在你面前的自制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差。” 太容易动情,太容易动欲,他在她面前,自制力便缴械投降了。 楚彧俯身,含住了萧景姒的唇,手落在她腰间,兴许是有些急,扯得用力了些,萧景姒推了推他:“这是嫁衣,不能扯破了。” 楚彧笑,染了几分邪魅:“好,我轻些。” 红烛翻滚,芙蓉帐里,最旖旎。 夜色静好,他与她许久不眠,许是汗湿得不舒服,他便抱着她去沐浴,任着性子要同她一起泡。 萧景姒便由他了。 “阿娆。” 她衣衫未着,有些倦,眯着眼应了一句:“嗯?” 楚彧有些惆怅:“接下来好几天我都不能来见你了。”他亲了亲怀中女子的发,说,“大婚前见面不吉利。” 他还是这么迷信,与下聘那时一样,拘写性子,不敢胡来,生怕会不吉利。 萧景姒失笑:“无碍啊,都是迷信,不信则无。” 楚彧不赞同,他很认真:“那怎么行,万一灵验了呢。”事关他和阿娆的婚事,怎能大意,他谨慎得不得了。 萧景姒觉得,楚彧有些草木皆兵了。 算了,依着他,她点头:“那好,我们大婚之日再见。” 嗯,他家阿娆好听话,楚彧好开心,有种自己正当盛宠的愉悦感与满足感,幸福得有点飘,直想飞到月亮上去摇尾巴。 他摇尾巴,摇得很欢,抱住萧景姒的腰,肌肤相贴,靠得紧紧的。 “阿娆,我这几天都开心地睡不着。”楚彧笑着,说,“跟做梦一样。” 只要想到再过六天阿娆就是他的妻子了,楚彧就按捺不住想要满地打滚的冲动,他开心就喜欢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