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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侯爷父亲终于找到我和我娘了 第95节 (第2/2页)
人太多了,贺啸天才勉为其难的收手: “不打了不打了。” 面上虽为表露,但贺啸天内心已然服气,这身手放眼京城也少有敌手,从前只听人说,今天算亲自体验过了。 秦砚也就此收剑,将剑鞘双手奉还,一套动作潇洒自如,进退有度。 贺啸天擦了把汗,拿起外衫对秦砚比了个‘请’的手势: “王爷这边请,去书房喝杯茶吧。” 秦砚无不遵从:“是,多谢侯爷。” 看他这恭谨的态度,贺啸天比较满意,长叹一声后,上前搭着秦砚的肩膀往书房去,态度来了个前后大转变。 秦砚被勾肩搭背,多少有些不适,但想到这人是他未来岳丈,平乐的亲爹,他就觉得也还行。 贺平乐听说秦砚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她把算盘往桌上一放,对碧溪埋怨道: “他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碧溪拉住她:“小姐去哪儿?” “去见他。”贺平乐有些迫不及待。 碧溪说:“可是王爷已经走了。” “走了?”贺平乐抬高声线:“什么时候?我还没见着他呢。” 碧溪说:“就刚才吧,我来禀告小姐时,正好看见王爷往大门方向走,侯爷亲自送的。” 贺平乐在廊下踱了几步后,断回房换了双鞋,然后不管不顾追了出去。 经过门房,问了秦砚离开的方向和他所乘马车的特征后,贺平乐立刻追去,这一画面刚好被从门房交代完事情出来的贺啸天看见。 看着女儿不顾一切追人去的背影,贺啸天想唤她都没来得及,不禁感叹亲亲闺女终究是跟着别人跑啦。 ** 贺平乐运气不错,刚追出巷子口就看见一辆马车停靠在五香居门前,马车的特征跟贺家门房描述的一样。 到马车旁看了看,坐在前凳上休息的车夫认出贺平乐,赶忙下来行礼: “贺小姐,你也来买糕点?” 贺平乐指了指五香居问:“我师父在里面吗?” “在呢在呢。王爷说进去买点咸酥烙。”车夫回道。 秦砚不怎么吃糕点,就算要吃也是吃甜的,咸酥烙这种东西也就贺平乐喜欢吃,买给谁的就很明显了。 贺平乐一转身,正打算进去找他的时候,秦砚拎着两个油纸包从五香居走出,两人一个台阶上,一个台阶下,两两对望。 古人所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属实不假,明明昨天才见过面,只过了一夜,贺平乐就觉得像是好久没见似的。 “怎的出来了?正要给你送去呢。”秦砚走下台阶,为贺平乐整理了一下额前碎发。 贺平乐看了一眼他手里拎的油纸包,想起他今早都没见她一见就走了,还要她追出来,气道: “早饭太晚,午饭太早,这时候送糕点算什么?” 这明显找茬的语气,秦砚哪会听不出来意思,拉着她坐上马车,让车夫寻个幽静处停靠。 马车上,秦砚把纸包打开,将咸酥烙递到贺平乐面前,哄着说: “吃一块,刚出锅的。” 贺平乐不饿,但恋爱中的少女肚子是不是真的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在一起,谁给递来的…… 接过咸酥烙,贺平乐咬了一口,瞬间忘记了自己追出来的不爽,由衷赞道: “好吃。” 秦砚见她展颜,便也跟着笑了,他一笑,整个马车里都亮堂起来。 “我已经见过你爹了。”秦砚说。 贺平乐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低低应了声:“哦。” “他差不多已经同意。”秦砚又说。 贺平乐的头又低了些:“哦。” “过几日我便叫内务省写婚书。” “哦。” 秦砚见她如此,不禁失笑: “今日怎的像变了个样?” 贺平乐抬头问他:“变了吗?我以前是怎样的?” 秦砚伸手揩掉她嘴边沾上的酥烙,说:“至少不会低着头与我说话。” 贺平乐坦荡承认:“我这不是……害羞嘛。” 秦砚失笑,贺平乐见状不满:“你笑什么?我好歹是个女孩子,害羞怎么了?” “知道害羞,就是长大了。”秦砚说。 贺平乐忍不住吐槽:“你这话说的真像我爹。” 秦砚问她:“像你爹也挺好,宣宁候多正直。” 贺平乐忽的抬手轻打了一下秦砚,斥道:“你这便宜占的!我想你当我相公,你却想当我爹?” 秦砚沉默看着她,贺平乐以为自己打人没控制好力度,慌忙问他: “我太用力,打疼你了吗?” “没有。“秦砚说:“只是忽然被你唤做相公,有点不习惯。” “哦。”贺平乐了解点头,忽觉不对:“我什么时候叫你……” 话说了一半贺平乐就愣住,她刚才好像是说了……